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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云雨
江西武功山,在安福、萍乡两县接界处,雄峻挺拔,诸峰环峙;但它山脉,
却东起醴泉县南,西迄湖南攸县,横亘三百余里,成为宇内名山之一。
在武林中,武功派也同样算是名门大派之一。武功山以白鹤峰及雷岭为最高,
武功派因之也分为道家和俗家两个门户。
道家是在白鹤峰上的白鹤观,那是玄门弟子,江湖上称之为白鹤门;俗家在
雷岭,称之为武功门。久而久之,大家叫惯了白鹤门、武功门,就没有人再称他
们为武功派了。在武功山脉头上,分宜县南,有一座大行山,南麓有一座丁家庄,
老庄主丁南屏,就是武功门的名宿。
膝下有三个儿子,老大丁伯超,已经有四十出头,是南昌武威镖局的总镖头,
妻子姚淑凤,是同门师妹,只有一个女儿,取名小凤。老二丁仲谋,三岁而夭。
老三丁季友,今年才十五岁,却生得剑眉朗目,温文俊逸,可惜他是一位傻子,
就是丁老爷子教他家传拳剑功夫,也无法学得,但是最得丁老爷子疼爱,一直留
在老爷子的身边。
丁季友既然具备了这些条件,当然就没有人谈论他婚嫁。是丁老父子拜託各
界许多有女儿的亲朋好友,能把女儿嫁给他为乘龙快婿。打从丁家老三丁季友,
十岁那年开始,说媒的人,就一直没有间断过,但丁南屏却始终没认可过,认为
丁季友因为年龄还小对儿女婚姻自然就没有那么积极。丁老爷子问他的时候,他
不是推说自己志切练功,至少也要武功有了根基再说,就是说自己年纪还小,大
丈夫何患无妻?
有时被丁老爷子逼急了,只得红着脸道:「爹,这是孩儿终身大事,这是一
生一世的事,你老人家不要勉强孩儿咯。」
丁老爷子虽然希望他早日成亲,但看他有此志气,只好含笑点头。就这样一
直耽误下来,远近有女儿的人家,背地里都笑丁家老三,看他这般挑剔,将来难
不成想去给皇帝老子招亲,当驸马爷?
可是今年年初,丁家庄却传出了喜讯,丁家老三订在三月三日上已良辰要成
亲了。这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方圆百里,听到突如其来的消息,莫不感到十分
惊奇,不知新娘是那一家的大家闺秀,武林望族?如今由丁老爷子出面的喜帖已
经发出来了,只知道女方姓祝,是南昌府八方镖局总镖头「金刀镇八方」谢传忠
老英雄的义女。八方镖局乃是八卦门所经营,金刀镇八方谢传忠,和丁老爷子是
四十年前的拜把兄弟。
这门亲事,自然轰动遐迩,少说也是江西省的一件大事,但大家只知道新娘
是谢老英雄的义女之外,她究是谁家闺女?就没有人知道了。丁家庄的人,更是
守口如瓶,不秋透露半点口风。於是新娘的来历,就成了谜,暗地里大家难免互
相探询,猜测不已。
三月三日天气清爽,这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丁家庄从里到外,到处都张灯
结彩,喜气洋洋。喝喜酒来的贺客,差不多三天前都已陆续赶来,由丁老爷子的
几个师侄担任迎宾,把赶来的贺客,分为年长的和年轻的两种,分别招待到书房
和西花厅去。
丁老爷子是武功门名宿,在武林中颇有盛名,因此年长的贺客,都是丁老爷
子的旧识,就招待到东首的书房待茶。年事较轻的贺客,则是丁伯超同辈友好居
多,他是南昌武威镖局的总镖头。武威镖局可是武功门的事业,总镖头交游广阔,
自然会有许多朋友会赶来道贺,就招待到西花厅奉茶。
贺客中当然也有不少是女眷,则由丁伯超妻子姚淑凤接待,在第二进休息。
另外还有一些是丁家庄附近的乡亲故旧,和不请自来的江湖朋友,则由两位
师侄分别接待,在大厅两边的东西两厢奉茶。老管家丁福,则是前厅的总提调,
一切事儿都由他作主安排,今天可忙得他奔进奔出,不停的用手拭着额头上的汗
水。
这时已是酉戊之交,丁家庄花轿进门,新郎、新娘拜过天地,送入洞房。
这时候喜筵巳开,前后两进,张灯结彩,照耀得如同白昼,喝喜酒的人敬酒
的敬酒,闹酒的闹酒,到处杯光交错,乱烘烘的好不热闹。新房设在第二进楼上
正屋里,这时妆台前红烛高烧,中间一张铺着红毡的圆桌上,金银箸,放满了一
席佳餚,新郎、新娘并肩而坐,这是他俩共同生活开始的第一餐合卺酒。新郎丁
季友如愿以偿,自是春风得意,一脸喜色;新娘祝紫云得婿如此,自是满怀甜蜜,
但也不胜娇差。
丁家老三丁季友和祝紫云结婚之后,小两口十分恩爱,自是不在话下。结婚
那天晚上,虽有四个不速之客光临;但从对方现身说不到两句话,就被一个灰衣
老道揽了过去,把他们一个个掷出庄外。
当时也曾引起一番揣测,却因这件事对丁家庄并没有构成什么威胁,事过境
迁,大家也就渐渐淡忘。
第一章 老爷亲自淫娇媳
如有人靠近窗台细听,可听得屋内传出吱吱哑哑和哼哼唧唧的声音。
屋内只一盏床头灯,虽不太明亮,室内的家什却可一目了然。这显然是一间
新婚的卧室,墙上贴了一些古代少女的图片,椅上堆靠着几个布娃娃。窗下是一
张小书桌,左侧有一张梳妆台,台后有一张单人床,靠床头的一半被梳妆台挡住,
只能看到近床尾的一半。床帷低垂,帷帐在幌动。
「喔,不……别这样,不要………」寻声看去,只见床沿上伸出四条腿,在
上的那两条粗壮多毛,在下的那两条细腻光滑细腻的那个微弱地挣紮,多毛的那
个便莽撞地按压四条腿不断地来回磨蹭。
透过床帷,可看到上面的那个的屁股,正在不停的起伏,上下耸动。
过了好一会儿,上面的那个猛动了几下,便死死地压住不动了,说着:「别
动,乖,乖女……爸射进去了……」
底下的那个便不动了,却把脚尖绷直了,微微的不住颤抖,带动得整个帷幔
也荡起一阵阵的涟漪,不一会儿又软趴趴地弯在床沿边上。
这时床帷打开了,那个粗壮多毛的原来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汉子,那个细
腻光滑的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蛾眉杏眼,脸上挂满泪痕。二人下身都一丝
不挂,上身虽然淩乱,却穿戴齐备。
此时,床上的中年汉子仍然搂着姑娘不放,多毛的大腿插在姑娘的双腿之间
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搂着姑娘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姑娘的上衣里摸弄着那温
软的胸脯姑娘只无语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却又不自然地放开,两手无力地推
搡着中年汉子。
「傻媳妇,又不是第一次了,还伤心害臊作啥……今儿你妈晚上回不来,咱
们的夜还长着呢……」说到这儿,中年汉子嘬住姑娘的嘴。
姑娘把脸扭到一边,无奈又被丁老爷扳回来,正好被丁老爷的舌头吐了满口。
津液在粘在一起的两个口腔内来回吞吐着,儿媳妇的舌头越挣紮反越合兽父的心
意,最后她反倒一动不动如死人一般,任由丁老爷作弄着口舌,咋咋有声。
看到儿媳妇就范,丁老爷便把手伸进了儿媳妇祝紫云的大腿之间。虽已被丁
老爷奸淫过几次了,但祝紫云仍是本能地把腿夹紧,却早被丁老爷的大腿搁在裆
里,无奈只好扭臀躲闪,却哪里敌得住毛茸茸的大手把女孩儿家的私处兜满。祝
紫云只觉下身一阵风来,便有粗硬之物插入阴道,先是一指,后又是一指,再是
一指。前后三指在那柔弱的地方进进出出,揉捏按压──羞耻早被摸了个精光。
一股水儿渗在丁老爷的手上,连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搅拌涂抹,赤红的下体一片
狼藉,黝黑的阴毛都粘在一块儿,上面还撮弄出点点泡沫。
此时凭着丰富的性爱经验,丁老爷知道儿媳妇有感觉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诱
人身躯开始泛红,出现了轻微的抖动,喉头里也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在
口腔里面。
祝紫云在老爹有预谋的挑逗之下,下身的酥麻感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空虚
的渴望也在催眠着她的神志,极需有一根粗大的东西来塞满。那种渴望在逐步地
侵蚀着祝紫云的神智。从红色的小溪里流出了缓缓的淫水。
丁老爷看到儿媳妇粉红的嫩肉里流出了爱液,心中那股欲火顿时爆发。那条
七寸来长的粗大阳具,秋筋暴涨,马眼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欲液,一翘一翘的正
寻找一个湿润的洞口。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做丁老爷的跪坐撑起下体,望前耸身,腥臭的阴茎凑到
儿媳妇的嘴边,「张嘴……乖乖……」
酥软成一团的祝紫云,喘息未定,两颊绯红,杏眼迷离,乖乖地把通红的小
嘴张开来。
丁老爷把龟头在儿媳妇的红唇上来回磨蹭,粘稠的前列腺液涂满祝紫云的小
嘴。
看到儿媳妇挂丝的小嘴一开一合,丁老爷将龟头捅进儿媳妇的嘴里,登时呛
得祝紫云连咳几声。没容她多想,爹爹的阳具便灌了她满口。
丁老爷看着自己的阳具缓缓插入儿媳妇的樱唇,感觉着里面的那条舌头退无
可退的尴尬,心下一阵窃喜,竟抱住儿媳妇的头开始猛烈地抽插。他紧紧地抓住
了儿媳妇祝紫云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她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
精开始沸腾。屁股猛力的往儿媳妇嘴里冲刺着,龟头触到儿媳妇舌头底下,那里
正好有一个窝儿。
丁老爷得理不让人,狠命地把鸡巴望儿媳妇嘴里戳。祝紫云此时也只有呜呜
哀叫的份。
整个床又震动了,嘎吱嘎吱响了起来。祝紫云两只手拍打着丁老爷的屁股,
身体来回扭动,丁老爷却反而更起劲地做着活塞运动。嘴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
咿咿唔唔的呻吟声的祝紫云只希望丁老爷快点儿射出来。
「要射出来了……喔……射出来……了……」丁老爷狠狠挺动几下屁股,便
只把液丸露在外面,整枝大鸡巴塞在儿媳妇的咽喉里射精。此时一切声音都静止
了,只有窗外飒飒的雨声……
床上还是那两翁媳,丁老爷并没有把鸡巴从儿媳妇的口中抽出来。反而仍然
就着儿媳妇嘴里的精液缓缓抽动着,祝紫云的嘴角随着丁老爷的抽动渗出一股股
粘稠的液体,此时的她已经彻底失神了。精液顺着嘴角流到耳根,又流到枕边,
头发里。丁老爷舔了舔乾焦的嘴唇,把儿媳妇翻个身,面朝下,屁股朝上。丁老
爷盘腿坐在床头,又把鸡巴塞进儿媳妇的嘴里,探身揉搓着祝紫云那泛着油光的
双臀。仔细看,这真是一副丰满肥硕的大屁股,从上衣的下襟露出来更添妩媚,
还有那圆润的大腿,细腻的小腿,尖尖的脚丫……
丁老爷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只手,他一手揽着儿媳妇的头以防松脱,另一手抚
摩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擦拭着上面的汗珠儿。丰腴柔软,酥若无骨,无论如何
也是摸不腻的啊。
丁老爷手自然滑进儿媳妇的两瓣屁股之间,摸到一处丰腻的肉团,当中是一
条湿漉漉的肉缝儿,这就是儿媳妇的淫穴呀!
雨还在静悄悄的下着,好像老天爷也为今晚这对乱伦的翁媳遮羞。
「记……记得……」祝紫云羞怯地小声说。小时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自七、
八岁至十、二岁,爸爸经常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撩起她的裙子或脱下她的裤子,边
看边摸她的小肉缝,然后反复地亲吻着,她除了感到很舒服,也没有别的,这在
她心中只是一种翁媳间亲密的小游戏。没想到当时的游戏现在想起来是那么的淫
秽不堪,而且总是让自己激动不已。想到这儿她的小腹和阴部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丁老爷看在眼里,心里很满意,每次提到这个问题儿媳妇的淫乱本性就会暴
露出来。他感到身下的儿媳妇主动起来,原来只是放到儿媳妇嘴里的鸡巴被吐了
出来,一只柔软小巧的舌头在龟头上反复舔着,一只小手在他的会阴部和阴囊上
轻柔地抚弄着,还不时地握住他的鸡巴上下套弄着,儿媳妇口交和手淫这么好,
他这一个多月的教导没有白搭,他的鸡巴在儿媳妇的努力下又硬了起来。
他把嘴凑向儿媳妇细密阴毛下的肉缝,「哦……」祝紫云喉咙深处发出一声
叹息。
丁老爷在儿媳妇的下身用力地亲着,祝紫云也挺起胯部配合着丁老爷,「以
后除了爸爸不许让别的男的亲你的淫穴。」
「嗯。」祝紫云鼻子里发出像蚊子一样的声音。
丁老爷并不满意这姚小的声音,舌头上又用了用力。
「啊……爸,轻点儿……我受不了……」
「我想让你的大鸡巴……」
祝紫云的性欲在极度的羞辱中被彻底地激发出来,她讨好地小声叫了出来,
嘴里说出这么脏的下流话,还赤裸着下身和自己的爸爸搂在一起,她激动得混身
发颤。
丁老爷这回骑到了儿媳妇的屁股上,被祝紫云裹硬了的阳具一下插进儿媳妇
紧凑滑润的阴道里。在他的脸上,无法掩饰他对性欲的放肆和渴望,他肆无忌惮
地搂着儿媳妇,他的胯部用力地撞击着儿媳妇那雪白浑圆的臀部,房间中发出很
大的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
「啪啪啪……」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盈耳。
「啧啧啧……」肉棒与小穴所撞击的声音。
丁老爷在喘息。儿媳妇也在喘息。声音更响。速度也更快。
丁老爷又把儿媳妇的身子翻过来平躺在床上,两腿左右分开,然后快速伏下
身去,在儿媳妇漂亮的小嘴上亲吻着,祝紫云也微微闭着眼,舌头与丁老爷的舌
头纠缠着,两臂紧紧搂住爸爸的脖子。
丁老爷子把自己的大背心褪到腋下,又把祝紫云的小衬衫解开,推开胸罩,
让儿媳妇娇嫩的乳房和高挺的小乳头在自己的胸部揉搓挤压……
大鸡巴在儿媳妇的湿嫩的阴部肉缝上下蹭了几下,一挺便插了起去,挥舞肉
棒全力干了起来。
祝紫云感到丁老爷子那已相当熟悉的滚烫大鸡巴,进自己神秘的少女羞处,
她嘴里立时发出快乐的叫床声,她把双腿盘在丁老爷的小腿后,下身一挺一挺的
配合着自己的家翁,也是用自己的身体,自己女孩独有的私处满足着家翁,也在
享受着自己家翁带给自己的性快感。在呻吟中,丁老爷子的精液有力地喷入祝紫
云的淫穴嫩道中。
「噢,怀上爸爸的,媳妇,我的乖儿媳妇,怀上……」
「呀……不,我不要啊……」
插在阴道深处的大龟头在不断地伸张膨胀,随着它的每次伸张,必有一股热
辣辣的液汁注入儿媳妇的肉淫穴,丁老爷子紧紧地抱着儿媳妇的屁股,棍子也打
不开。肉棒深深地植入儿媳妇的身体的深处,它沐浴在儿媳妇的洪水般注下的温
润蜜汁里,龟头的马眼喷出冲击力很强的精液。浓稠的精液和儿媳妇那稀释的淫
液混合在一起。
新婚一个月过去,新娘不见了逃跑了,丁家大院一下子全家奴仆四处寻找,
唯独丁老爷子心理不紧张,拿着烟斗漫漫吸引着,眼看着小儿子丁季友也没有放
在心上,丁老爷子还告诉丁季友再找新儿媳好了。
一年过去了,新婚媳妇祝紫云就这样不见了。
第二章 房内现婴儿哭声
这是四月初头,傍晚时光,初夏天气,日子渐渐长了,如果是冬天,此刻天
早已黑了,但还不到上灯时候。大少夫人姚淑凤一手携着四岁的女儿小凤,刚下
楼来,跨进第二进堂屋,春花、春兰早已在伺候着,准备开晚饭了,只有丁老爷
子还没进来。一阵轻稳的脚步声,刚到门口,小凤一下挣脱了娘拉着的手,叫道
:「爷爷来了,爷爷。」奔着迎了出去。
丁老爷子呵呵一笑,双手接住了小凤,低着头含笑道:「小凤真乖,但以后
不可跑得这样快。」
小凤眨着一双乌黑的眼睛,说道:「爷爷,我还会跳呢,要不要跳给你看?」
丁老爷子忙道:「快吃饭了,不用跳了。」
姚淑凤道:「小凤,不许在爷爷面前顽皮。」丁老爷子在上首坐下,姚淑凤
母女也跟着在下面落座,春花就装了三碗饭送上。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声婴儿啼哭的声音。丁家庄已有好几年没有这种婴儿
啼哭的声音了,如今忽然听到婴儿的啼声,自然听得大家不期一怔。丁老爷子刚
拿起牙箸,随即停得一停,只听第二声婴儿的啼声又传了过来,不觉咦了一声,
抬头道:「好像是从楼上传来的。」
姚淑凤也听出来了,叫道:「春花,你快上去看看。」春花答应一声,转身
朝屏后走去。
这时,那婴儿啼哭的声音,连续不断的传来。只见春花脸色苍白,三脚两步
的奔了进来,说道:「回……大少……夫人,那孩子的哭声是从三少夫人房里传
出来的,三……少夫人房里,小婢……每天都……去收拾,明明……
没有人,那……来的小孩……」
姚淑凤问道:「你进去看了没有?」
春花嗫嚅的道:「没……有……,小……小婢一个人不敢……进去……」
婴儿的啼声,越哭越响,还在不断的传来。
姚淑凤很快站起身子,道:「没用的东西,还不跟我一起进去。」春花、春
兰连忙「唔」了一声,跟着就走。
姚淑凤回头道:「小凤,你陪着爷爷,让妈妈和春花、春兰上去就好了。」
小凤走到爷爷身边,问道:「爷爷,是不是妈妈生弟弟了?」
丁老爷子道:「等妈妈下来,就知道了。」
小凤眨眨眼,问道:「爷爷也不知道吗?」
丁老爷子笑道:「爷爷没有上去,怎么会知道呢?」
小凤道:「爷爷在这里等着,我去看了再来告诉爷爷好不好?」
丁老爷子忙道:「小凤,妈妈不是要你在这里陪爷爷的吗?妈妈很快就会下
来,你不用去了。」正说之间,只见姚淑凤很快从屏后走出,春兰在她身后,手
里还抱了一个大红繈褓裹着的婴儿,边走边抖着双手。丁老爷子望着大媳妇,问
道:「这婴儿……」
姚淑凤道:「是三弟的骨肉……」她把手中拿着的一个信封,双手递给了丁
老爷子,说道:「这是放在婴儿身边的一封信,公公看了就会明白。」
丁老爷子接过信封,随手抽出一张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字:「丁季友之子,
正月十二日午时生。」丁老爷子拿着信笺的双手一阵颤抖,含着眼泪,激动的道
:「果然是老三的孩子,这是什么人送来的?」
姚淑凤道:「儿媳上去之时,婴儿就放在弟妹的床上,啼哭的很响,孩子身
上,还有一片金锁,正是弟妹之物。」
小凤抬着头问道:「他是新婶婶生的吗?新婶婶怎么不回来呢?」
姚淑凤从春兰手中抱过孩子,送到公公面就说道:「公公,你瞧,这孩子算
起来还只有三个月,身子挺茁壮的,两颗小眼睛乌黑有光,真逗人喜欢。」
丁老爷子看着才三个月的孙儿,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欣喜,点着头含笑道:「
不知是什么人把他送来的,方才啼哭得很响,大概是肚子饿了,你得赶快着人去
找个健壮的奶妈,喂他奶才行。」
姚淑凤道:「公公不用操心,儿媳记得半个月前,咱们庄上管理谷仓的王长
林,曾来预支了半个月薪工,说是他媳妇儿生产了,王长林的媳妇平日身体甚是
壮健,奶水一定很多,儿媳方才已打发春花去叫她了,先让她喂小孩吃一顿奶再
说。」
丁老爷子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
姚淑凤道:「公公请用饭吧,饭后还得替小孙子取个名字呢。」正说之间,
春花已经领着王长林的媳妇走了进来。
姚淑凤站起身,朝春兰道:「你抱着小少爷,咱们到里面去。」
春兰答应一声,抱着婴儿,春花领着王长林的媳妇,一起往屏后而去。
小凤道:「爷爷,你给小弟弟取好名字了吗?我叫小凤,他叫什么呢?」
丁老爷子灵机一动,忖道:「小凤的妈,叫做淑凤,才取了小凤之名,老三
叫丁季友,如果取少季、少友都不好听……唔,他娘叫紫云,就叫子伟好了。」
想到这里,不觉掀须笑道:「唔,子伟,这名字不错。」
只见姚淑凤巳从屏后退了出来,说道:「儿媳看王大嫂奶水很多,已和她说
好了,孩子就由她来带。」
丁老爷子道:「很好,这孩子以后要你多费点心。」
姚淑凤道:「这还用说,弟妹不在,就是儿媳的事,公公不用操心。」
小凤叫道:「妈妈,妈妈,爷爷已经给小弟弟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子伟。」
丁老爷子含笑道:「子伟。」
小凤抬起头问道:「为什么不叫小紫呢?」
姚淑凤道:「子伟这名字很好,唉,三弟不知到那里去了?一年了,还不回
来。」
「哦。」丁老爷子问道:「这送小孩来的人,不知是谁?」
姚淑凤道:「他是从后窗进来的,儿媳上去的时候,看到后窗只是虚掩着,
而这人对咱们这里的习惯,也都调查得极为熟悉,只有吃晚饭的时间,楼上才没
有人。」
丁老爷子点点头,站起身道:「老夫已经吃饭了,你还没有吃,快些吃吧。」
说完,举步往外走去,但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明天你还要叫他们给小孩
子做几套洗换的衣衫。」
姚淑凤答道:「这些儿媳都会要他们做的。」丁老爷子才含笑往外行去。
丁老爷子有三个儿子,老大伯超,只生了一个女儿小凤,如今已经四岁,媳
妇姚淑凤的肚子就一直没有消息。老二仲谋三岁而夭,老三季友,是丁老爷子最
锺爱的小儿子,偏偏一年前又因娇妻被人掳去,悄悄离家出走,一年多没有消息
了。
老爷子老伴去世多年,他多么希望含饴弄孙,有个孙子抱抱?本来这是极稀
松平常的事,三个儿子,讨了三房媳妇,三个儿媳不互相比赛谁生得多才怪。偏
偏丁老爷子的三个儿子,夭折一个,走失一个,连普通人家极平常的含饴弄孙,
在他身上却变成了奢望,这是丁老爷子心里最难过的一件事,却又有说不出来的
苦衷。
如今忽然有人把老三的骨肉送回家来,这对老爷子来说,比凭空从天上掉下
宝贝来还要使他开心,就是连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一下就有了孙子,对方居然会把
孙子送还给丁家庄来。「子伟」,自己给孩子取这个名字,也含有要孩子纪念他
母亲的意义。丁老爷子满怀高兴的回转书房,这和二十五年前老妻生下老三时差
不多,自己给老三取了名字之后,在回转书房的路上,就盘算着将来如何教导孩
子练武,要使孩子成为丁家最傑出的人。所不同的,是自己现在盘算的,已是孙
子了。
姚淑凤生性娴淑,对三弟、弟妹的遭遇,深表同情,是以对子伟也就特别疼
爱,不但视如已出,而且还胜过疼爱小凤。那是因为小凤已经四岁,比较懂事了,
子伟才三个月,还在繈褓之中,更需要照顾,自然而然的把爱心多分了一点给子
伟。
连奶妈也说:「大少夫人,子伟好像是你亲生的儿子,比小凤还要疼爱得多。」
妈妈疼小弟弟,小凤只好去找爷爷,整天缠着爷爷教她拳法。
第三章 幼儿长成寻亲娘
丁子伟今年十二岁了,丁季友一直没有消息。丁老爷子真把这个小孙子视作
丁家的宝贝,从丁子伟五岁起,就教他拳架子,先打好基础,随着逐年教他练习
拳掌剑法。丁子伟真是天生练武的材料,只要教过一遍,他就记住,最複杂的手
法,他都一学就会。如今虽然还只有十二岁,你别看他年纪小,武功门的拳掌剑
法,他都练会了。
丁老爷子有他的想法,本门三百年前,原叫「武功派」,后来分为道俗两个
门户。俗家仍叫武功门,道家的开山宗祖白鹤道长,因观看白鹤和蛇相斗,领悟
了许多招式,因名白鹤门。这两个门户,拳剑武功,实出同源,因此招式也大同
小异,但白鹤门的变化,就比武功门多。
丁老爷子和白鹤观主松阳子素称莫逆,他有意把丁子伟拜在松阳子门下学艺。
白鹤门下都是玄门弟子,但历代相传,并没有不准收俗家弟子的明文规定。松阳
子一则碍于丁老爷子的面子,二来他看着丁子伟长大的,觉得此子资质过人,将
来定可光大门户,自然不肯错过,也就送了丁老爷子一个顺水人情,答应收丁子
伟为徒,但必须前去白鹤观,三年之内,不准下山。
丁老爷子也一口答应了,当下就选了个黄道吉日,准备亲自陪着丁子伟上白
鹤观去。
姚淑凤只生了一个女儿小凤,比子伟大三岁,丁子伟是她一手带大的,十二
年来,她一直视如已出。如今公公要送子伟上白鹤观去学艺,姚淑凤真是舍不得,
搂着子伟,一面拭泪,一会儿叮嘱这,一会儿叮嘱那,无非要他自己小心,不要
着凉。丁子伟自小把伯母当作母亲,自然也傍着伯母,恋恋不舍。
小凤嗤的笑道:「娘,瞧你哭得这么伤心,弟弟去了白鹤观,娘如果想他,
几时女儿陪你上白鹤观去看弟弟好了。」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女儿今
天就跟爷爷一起去,下次就可以给娘领路了,我和爷爷说去。」一阵风般往外跑
去。
第二天一早,丁老爷子果然带着小凤,子伟姐弟,和丁福一起上白鹤观去。
白鹤观在白鹤峰的半山腰上,碧瓦黄墙,气势巍峨。观中有一百二十名道士,
个个精通掌、剑;但白鹤门严禁门人涉足江湖,练武只是为了修真强身而巳。
丁老爷子刚走近观前,松阳子已经急步迎了出来,稽首道:「无量寿佛!
老施主恕贫道有失远迎。」
丁老爷子连忙还礼道:「道兄好说,咱们相交数十年,道兄何用客气?」
一面朝小凤、子伟道:「你们还不拜见老道长?」
小凤、子伟依言恭敬的行了一礼。小凤问道:「爷爷,这位老道长就是弟弟
的师父吗?」
丁老爷子含笑道:「你弟弟就是来拜老道长为师的。」
小凤道:「那么弟弟怎么不叫他师父呢?」
丁老爷子笑道:「师父要拜了师才能叫。」进入大殿,丁福在三清神龛前面
点起香烛,丁老爷子率同小凤、子伟姐弟行了礼,才由松阳子陪同,到第二进的
观主室奉茶。
不多一会,只听观中连续响起悠长的云板之声,又过了一会,松阳子站起身,
抬抬手道:「丁老施主,咱们可以去了。」
丁老爷子站起身,一手一个携着小凤、子伟两人的小手,随着松阳子跨出观
主室,穿行长廓,来至第三进祖师殿。只见殿上两边站着数十名灰衣道人,神情
虔敬,目不斜视。供案上红烛高烧,香烟缭绕。松阳子走近殿门,脚下一停,回
身朝丁老爷子稽首一礼,说道:「老施主请留步,不是敝观弟子,不能进入敝观
祖师殿,这一点还请老施主原谅,只好在殿外观礼了。」
丁老爷子忙道:「道兄好说,既是贵观有此规定,兄弟就站在这里好了。」
松阳子又打了个稽首,说道:「那就简慢了。」说到这里朝丁子伟道:「丁
子伟,你随我进去。」
丁老爷子忙道:「子伟,你跟随老道长进去,行了拜师礼,就要叫老道长师
父了。」
丁子伟点着头道:「孙儿知道,爷爷昨天就和孙儿说过。」
丁老爷子颔首笑道:「那你就随老道长身后进去吧。」松阳子走在前面,丁
子伟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朝祖师殿走去。
小凤看着弟弟进去,仰起小脸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呢?」
丁老爷子道:「因为我们不是白鹤观的人,所以不能进去。「小凤又道:「
那么弟弟呢,他也不是白鹤观的人呀。」
丁老爷子笑道:「他拜了师父,就是白鹤观的人了。」这时祖师殿上已经奏
起丝竹弦管,和敲打铙钹清磬之声。
松阳子走到神案前面,上香行礼,拜过祖师,然后退开一步,朝站在身后的
丁子伟道:「丁子伟,你来叩拜祖师。」
丁子伟依言走上,在蒲团上跪拜下去,等他站起,一名秋衣道人在神案左首,
放好一把绣披椅子,松阳子就在椅上坐下。
那秋衣道人走到丁子伟身边,低声道:「现在是你行拜师礼了,上去给师父
磕八个头。」
丁子伟依言走上两步,恭敬的道:「师父在上,弟子丁子伟给你老人家磕头。 」
然后跪到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八个头。松阳子才含笑道:「徒儿可以起来了,
白鹤门三百年来,从未收过俗家弟子,为师和你爷爷是数十年方外至交,今天才
破例收你为俗家弟子,今后你要好好用功,不负为师一番苦心才好。」
丁子伟站起身恭敬的道:「弟子知道,弟子会把师父说的话,牢记在心。」
松阳子听得很高兴,站起身,用手朝站在神案左右的两边灰衣老道人一指,
说道:「徒儿来拜见二师叔、四师叔。」那两个灰衣道人也在此时走了过来,仍
然一左一右站到神案前面。
丁子伟昨天就听爷爷说过,这时赶紧朝两人跪了下去,说道:「弟子丁子伟
给二师叔、四师叔磕头。」他只磕了四个头,就被右首的四师叔拉了起来,含笑
道:「可以了,你起来吧。」
丁子伟站起身,松阳子又朝在左右两旁的百余名道人一指,说道:「他们都
是你的师兄,一时你也记不清楚,和大家见个礼就好。」
丁子伟早经爷爷教过,对这些师兄只要作个罗圈揖就好,这就朝左右两边作
了个长揖,说道:「小弟丁子伟见过诸位师兄。」两旁的灰衣道人也一起和他稽
首答礼。拜师典礼就这样结束,松阳子携着丁子伟的手从祖师殿走出。
丁老爷子趋前一步,拱着手道:「多蒙道兄成全小孙,兄弟感激不尽。」
松阳子稽首道:「贫道和老施主数十年方外至交,何用客气,请到后进坐吧。」
丁老爷子随同松阳子回到观主室休息,一名道童沏上茶来。
小凤望着弟弟,抬头朝爷爷问道:「爷爷,弟弟拜了师父,是不是不回去了?」
丁老爷子笑道:「你弟弟如今是白鹤门的人了,自然要住在这里。」
丁子伟道:「爷爷,孙儿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丁老爷子道:「你要跟师父学艺,平日自然不能回家,但过年过节师父会让
你回家的。」
小凤道:「爷爷,我不要拜师父,我要在家里和妈妈在一起。」
丁老爷子含笑道:「好,好,你不拜师父就是了。」
松阳子吩咐香火道人在观主室开上一席素斋,款待丁老爷子祖孙三人。用过
素斋,丁老爷子拉着丁子伟的小手,再三叮咛,住在白鹤观,要听师父的话,要
用功练武。丁子伟知道爷爷和姐姐要走了,他忍着眼泪,只是点着头。松阳子携
了徒儿的手,陪同丁老爷子从观主室一直送到白鹤观门前,才蔼然的道:「徒儿,
你该跟爷爷叩别了。」
丁子伟从小到大,从没离开过家,早晨和一手扶养他长大的伯母叩别,已是
一直想哭,但还有爷爷姐姐和福老爹一路,现在爷爷、姐姐、福老爹三人要回家
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要留在举目无亲的白鹤观,一时如何还忍得住,口中叫了
声:「爷爷……」一把抱住爷爷身子,哇的哭出声来。
丁老爷子一手抚摸着他头顶,含笑道:「子伟,爷爷不是和你说,男孩子要
坚强吗?方才你师父说过,白鹤门三百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俗家弟子,白鹤门和
咱们武功门原是一家人,你能拜在松阳道长门下,乃是你的造化。拜师学艺,是
为了将来能够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有许多人离家千里去求明师,白鹤观离咱们
不过半天路程,同在武功山脉,这是最近的了,过几天爷爷自会带着姐姐、福老
爹来看你的。」
丁子伟拭拭泪水,说道:「爷爷过几天一定要来看孙儿。」
丁老爷子笑道:「爷爷几时骗过你了,乖,你随师父进去吧。」
小凤道:「弟弟,我和爷爷一定会来看你的。」
丁福也道:「过几天福老爹会给你把最喜欢吃的绿豆糕带来。」丁老爷子朝
松阳子再三道谢,拱手作别,丁子伟依依不舍的目送爷爷、姐姐、福老爹三人下
山,才跟着师父回进观去。
从此丁子伟就住在白鹤观,跟师父练武。松阳子规定他上午练拳剑,下午读
书,晚上练功,功课排得很紧凑,除了一日三餐,根本没有太多空闲的时间。丁
子伟从小由爷爷给他打好根基,人又聪明,又肯用功,因此师父教什么,他都能
很快领悟。
第四章 认亲娘母子情深
南屏山庄主祝紫云(香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吩咐设宴庆祝,南屏山庄像
过节一样,人人尽欢。母子两人十多年没见面,祝紫云觉得自己有无数的话想和
儿子说,於是吩咐子伟晚些时候去见她。丁子伟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饭后先洗
了个澡,穿得整整齐齐地往祝紫云的房门行来。
且说祝紫云欢宴过后,只觉周身难过,方想起这些天忧心忡忡,干什么事情
都提不起精神,居然已经数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当下便唤来徒弟端来热水,
以便沐浴净身。打发走徒弟,祝紫云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且说
丁子伟来到祝紫云的房间,居然是房门大开,不觉奇怪,走了进去,居然一个人
都没有。
丁子伟心中奇怪,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顺手关上了门,向
祝紫云的卧室走去。他却想不到,今日欢宴,南屏山庄弟子、护法个个高兴,不
免都放开胸怀,虽然都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此刻都早早回房
休息。刚才给祝紫云端水的两个弟子也是一时疏忽,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丁子
伟心中暗暗称奇,慢慢地推开卧房的门,入目却是祝紫云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
姿,丁子伟一下子呆住了。原来祝紫云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
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
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
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
;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
栖栖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丁子伟看得目眩神迷时,平静无痕的洗澡水,忽然动荡起来。原来祝紫
云的一只玉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迅急的动作着。
祝紫云继续忘情的抚慰下体,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腾连
连,流溅满地;而那覆盖着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逗人遐思。
随着动作的加快,祝紫云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直颤抖,小腿
更不时伸缩着。由於情欲的激动,祝紫云的娇颜涨得通红,一脸如训如醉。
「嗯……嗯……」祝紫云轻声哼着,玉体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
水中的阴户,登时完全显露。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胀鼓鼓的,小腹上阴毛茸茸,杂
草丛生,但跨间那两瓣夹着细细一缝的肥穴,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生。此情此
景,丁子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夥子,怎能忍得住?裤裆里的宝贝硬挺胀大到了极
限,他的呼吸不由开始变得粗重低沉了起来。
祝紫云十多年未近男人,刚才洗浴时一时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抚摸起下体
来,突然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不由一惊,猛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丁子
伟,不由惊叫道:「子伟……」脑海中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他来的。
丁子伟的思绪回到目前,双眼直视着祝紫云肉体,祝紫云浑身一震,顾不得
自己不着一缕,爬出浴桶,向丁子伟走去。
丁子伟厉声道:「娘亲,你别靠近我。」蓦地想起什么,举起右手,向自己
双眼插去。
「子伟……」祝紫云一声栖呼,扑了过去,将丁子伟双手抱住。
丁子伟紧闭双眼,黯然道:「这双招子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罪有应得。」
祝紫云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她心中思忖道:「看来必须打开子伟心理的
死结,他才能欢乐的活下去,看来必须如此,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定主意,
祝紫云反而镇静了下来,她见丁子伟还是紧闭双眼,於是低声问道:「子伟,你
可是因为看见了娘的丑态,让你感到羞耻,所以才要自毁双眼?」
丁子伟嗫嚅着道:「不,娘,我虽然还是童男之身,但是我并不是完全不懂
男女之事,我知道您苦守了十五年,这种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
祝紫云接着问道:「那你是因为什么原因?」
丁子伟答道:「孩儿不该偷看娘的身体。」
祝紫云轻笑一声道:「子伟,就因为这你就要自毁双眼?你先睁开眼,听娘
跟你说。」
丁子伟睁开眼,见祝紫云仍是浑身光溜溜的,忙将目光移到祝紫云脸上,不
敢多看。
祝紫云轻笑一声道:「紫儿,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吧?」丁子伟不好
意思地点点头。祝紫云轻声道:「娘的身体,给你看了,原也无妨。」
丁子伟吃惊地道:「娘,你……」
祝紫云羞笑道:「你知道,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是很正常的。对於汉人来说,
女人要遵从三纲五常,其中就有一条夫死从子,娘本来就是你的人,让你看看又
有什么?」
丁子伟不由得目瞪口呆,祝紫云接着又道:「何况娘又老又丑,还怕你看不
成?」她奇怪的眼神瞅着丁子伟,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
「不,娘,你真美……」丁子伟由衷地赞叹着,他看着自己母亲,忽然感觉
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
「啊。」丁子伟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
「不行。」丁子伟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
祝紫云偷偷的瞥着儿子,看到丁子伟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儿子是
动了欲念。
「哎,这个冤家。」祝紫云樱唇主动吻上丁子伟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丁
子伟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祝紫云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
开丁子伟,微微的喘息着。
祝紫云害羞地把她的娇靥偎进了丁子伟的胸膛,并且伸出小手拉着丁子伟的
手抚在她的酥乳上,丁子伟摸着祝紫云丰满浑圆的肥乳,感到她的心脏也跳动得
和自己一样快,低头望着祝紫云娇艳的脸庞,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了起
来。
祝紫云的乳房接触到丁子伟的手掌,像是又澎涨得大了一些,奶头像含苞待
放的花朵,绽开出娇艳的媚力。
丁子伟一直到现在还是个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处男,首次享用到如此丰盛的美
食,摸着她乳房的手传来一阵阵的悸动,胯下的大宝贝也被刺激得兴奋了起来。
祝紫云像梦呓似地哼道:「嗯……子伟……不……不……要怕……娘……
也……不怕……唔……」
祝紫云双手抱着丁子伟的腰,慢慢地往后面的床上躺了下来,一具雪白宛如
玉雕的胴体,在室内柔和的烛光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粉嫩的肌肤,真教
人疯狂。
丁子伟轻轻推倒祝紫云,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丁
子伟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乳尖,
逗得祝紫云浑身酥软,低喘娇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吻到了
祝紫云平坦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小腹,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
陷,祝紫云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丁子伟又再继续往下探索,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
如茵,长满了祝紫云那丰满的阴阜。丁子伟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
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
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丁子伟第一次这么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祝紫云随
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丁子伟手指感受着花瓣
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
丁子伟已经忍无可忍,像饿虎扑羊般趴在祝紫云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香肩,
嘴巴凑近祝紫云的小嘴,春情荡漾的祝紫云,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热的红唇印在
丁子伟的嘴上,张开小嘴把小香舌伸入丁子伟的口里忘情地绕动着,并且强烈地
吸吮着,像是要把丁子伟的唾液都吃进她嘴里一般。
直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来,祝紫云张开小嘴喘着气,丁子伟在
她身上色急地道:「娘……我……我要……」
祝紫云娇媚地看着丁子伟的眼睛没有回答,丁子伟又忍不住地道:「娘…
…我要插……你的……小……小穴……」
欲望就像一团热切的火焰般,在丁子伟的体内燃烧着,丁子伟的大宝贝在祝
紫云的小穴外面顶来顶去,一直徘徊在穴口无法插进,祝紫云的娇躯在丁子伟的
身下扭来扭去,屁股也一直迎着丁子伟的大宝贝,无奈两、三次都过门不入,只
让龟头碰到了她的阴唇就滑了开去。
祝紫云恍然大悟,知道丁子伟是初次,於是她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丁子
伟的大宝贝,颤抖地对准了她流满淫水的小穴口,叫道:「唔……子伟…
…这里……就是……娘的……肉洞……了……快把……大宝贝……插……插
进……来……吧……啊……」
丁子伟奉了祝紫云的旨意,屁股猛然地往下一压,只听祝紫云惨叫道:「哎
……哎唷……停……停一下……子伟……你不……不要动……娘……好痛啊……
你……停一……下……嘛……」
只见她粉脸煞白,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
丁子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大惊失色地急着道:「娘……怎……怎么了…
…」
祝紫云双手缠着丁子伟的脖子,两只白雪般的大腿也钩住了丁子伟的臀部,
温柔地道:「子伟……你的宝贝……太……太大了……娘……荒芜……太久……
有些……受不了……你先……不要动……等……娘……习惯一下……就好了……
傻孩子……娘被你……整惨了……小穴……好像……被你……戳裂了……」
丁子伟感到大宝贝被祝紫云的小穴挟得紧紧的,好像有一股快乐的电流通过
了丁子伟的全身,第一次体验到和女人性交的滋味,频频地喘着气,伏在祝紫云
温暖的胴体上。他听祝紫云如此说,忙抬起上身,向他们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去,
只见祝紫云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
紧地箍着自己的宝贝根:「娘,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丁子伟依计而行,下面在轻
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祝紫云的柔唇,吮着祝紫云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
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过了一会,祝紫云舒开了眉头好了一些,绕在丁子伟背后的大腿用力地把丁
子伟的屁股压下来,直到丁子伟的大宝贝整根陷入了她的小穴里,她才满足地轻
籲了一口气,扭动着肥嫩的大屁股,娇声叫着道:「啊……好涨……
乖儿子……子伟……痒……痒死了……快……快点动……娘要你……」
祝紫云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丁子伟
的动作,迎合凑送。
「唔……呀……好……好胀……好舒服……唷……乖儿子……呀……娘…
…好……好酸喔……酥……酥麻死……了……子伟……你的……宝贝……真
大……会把……娘……奸死了……嗯……嗯……」
听了祝紫云的淫浪荡的浪叫声,不由得使丁子伟尽情地晃动着屁股,让大宝
贝在她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
祝紫云在丁子伟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大肥臀,使丁子伟感到无限美
妙的快感,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得张开了。
祝紫云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
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丁子伟的下身和祝紫云的小腹
连接处,每当整根大宝贝被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吞进去时,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阴
毛磨擦声,听起来也相当的悦耳。
插干的速度和力量,随着丁子伟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酥麻的快感,
使丁子伟不由得边干边道:「喔……娘……我……我好爽……喔……你的……小
……小穴……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啊……太美了……小穴穴…
…娘……能和你……欢好……真……爽……」
祝紫云被丁子伟干得也加大了她肥臀扭摆的幅度,整个丰满的大屁股像筛子
一样贴着床褥摇蚌不停,温湿的阴道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丁子伟的大龟头,淫水
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地从她的小穴里倾出来,无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祝紫云纤腰
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着丁子伟插干的速度,小嘴里大叫着。
「哎……好儿子……你干得……娘……美……美死了……娘的……命……
要交给……你了……唔……花心好……好美……喔……唷……唷……好麻…
…又痒……又爽……我……娘要……要丢精……了……啊……啊……娘……
丢……丢……给……大……宝贝儿子……了……喔……喔……」
祝紫云的身子急促地耸动及颤抖着,媚眼紧闭、娇靥酡红、小穴深处也颤颤
地吸吮着,连连出了大股大股的阴精,浪得昏迷迷地躺着不能动弹。见她如此,
丁子伟也只好休兵停战,把玩着她胸前尖挺丰满的玉乳,玩到爱煞处,忍不住低
头在那鲜红挺凸的奶头上吸吮了起来。
祝紫云被丁子伟舐乳吻咬的动作弄得又舒适、又难过的春情荡漾,娇喘连连
;小腹底下那湿淋淋、滑嫩嫩的阴唇上,有丁子伟的肥大龟头在旋转磨擦着,更
始得她全身酥麻、急得媚眼横飞、骚浪透骨地在丁子伟身下扭舞着娇躯,小嘴里
更是不时地传出一两声浪媚迷人的婉转呻吟。
丁子伟的大宝贝在深深干进祝紫云小穴里的花心时,总不忘在她的子宫口磨
几下,然后猛地抽出了一大半,用宝贝在她的穴口磨磨,再狠狠地插干进去,浪
水在他们母子的下身处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祝紫云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丁子伟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肥穴更
是突出地迎向丁子伟的大宝贝,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丁子伟的脖子,娇躯也
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迷人的哼声叫个不停。
「啊……我……娘的……宝贝……儿子……娘……要……被……被你的…
…大……大宝贝……干……死了……喔……真……真好……你……插……插
得……娘……要舒服……极了……嗯……嗯……娘的小……小穴……里……
又酸……又……又涨……」
「啊……娘的……好……好儿子……你……要把……娘……插……插上天了
……喔……好……好爽……唉唷……小冤家……娘……的……乖……宝宝……你
真会干……插……插得……你的……娘……好快活……唷……喔……
喔……不行了……娘……娘又……要流……流……出来……了……小穴……
受……受不了……啊……喔……」
祝紫云连续叫了一刻钟,小穴穴里也连连了四次,滑腻腻的淫水由她的阴唇
往外淌着,顺着肥美的屁股沟向下浸满了洁白的床单。丁子伟把尚未精的大宝贝
拔出了她微微红肿的阴户口,只见又是一堆堆半透明的淫液从她的小穴里流了出
来,看来这一阵狠插猛干的结果,引动了祝紫云贞淑外表下的骚浪和淫荡,使她
不顾一切地和自己亲生的儿子纵欲狂欢。为了让她忘不了这激情的一刻,也为了
让这次的插干使她刻骨铭心,丁子伟强忍着精的快感,将大宝贝再度插进祝紫云
肥嫩的小穴穴里,使劲地在她娇媚迷人的浪肉上,勇猛、快速、疯狂地插弄着,
卧房里一阵娇媚骚荡的叫床声、浪水被俩人器官磨擦产生的「唧」、「唧」声,
谱成了一首世上最动人的淫浪交响曲。
祝紫云在长久的性飢渴后获得解放的喜悦,使她的玉体嫩肉微颤,媚眼微涵,
射出迷人的视线,搔首弄姿,媚惑异性的荡态,骚淫毕露,勾魂夺魄,妖冶迷人。
尤其在丁子伟身下婉转娇啼的她,雪白肥隆的玉臀随着丁子伟的插弄摇摆着,高
耸柔嫩的双峰在丁子伟眼前摇晃着,更是使丁子伟魂飞魄散,心旌猛摇,欲火炽
热地高烧着。
丁子伟插着插着,大宝贝被祝紫云的淫水浸得更是粗壮肥大地在她的小穴中
深深浅浅、急急慢慢地抽插着。丁子伟以无畏的大宝贝捣插挺顶、狂干急抽、斜
入直出地猛操着祝紫云的小穴,直干得她阴唇如蚌含珠,花心也被丁子伟顶得浪
肉直抖,弄得祝紫云摇臀摆腰,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着,这时的她已得进入了虚
脱的状态,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心在何方,肉体的刺激让她陶醉在母子交欢的淫
乐之中。这一刻的甜蜜、快乐、舒畅和满足,使她欲仙欲死,恐怕一辈子也忘不
了啦。
丁子伟边插干她的小穴,边爱怜地吻着她的娇靥,轻轻地道:「娘,你的浪
水真多啊。」
祝紫云不依地撒娇着道:「嗯……子伟……都是……你……害得……娘…
…流……这么多……喔……大宝贝……乖儿……冤家……娘……要……被你
……捣散了……啊……唉呀……」
丁子伟快意地道:「娘,子伟今天要干得你浪水流光。」
祝紫云道:「唉……呀……嗯……哼哼……乖儿……你……真的……狠心把
……娘……整得……不……成人形……了……唉呀……你坏嘛……」
丁子伟接着道:「谁叫你要长得这么娇美迷人?媚态动人,又骚又浪,在床
上又是这么会摇会晃,怎么不教子伟爱得发狂呢?」
祝紫云淫浪地道:「唔……唔……乖宝宝……娘……要……浪……浪死了…
…冤家……你真……要了娘的……命了……嗯……好儿……子……你是…
…娘的……剋星……你的……大宝贝……又粗……又……又长……比铁还…
…还……硬……干得娘……舒服……死了……心肝……宝贝……啊……娘…
…快活……不成了……宝宝……娘要……被……被你……干……死了……」
祝紫云可以说是骚劲透骨,被丁子伟粗长壮硕的大宝贝干得不知东南西北,
淫水狂流,睁眼舒眉,肥臀狂摆,花心开开合合,娇喘嘘嘘,淫态百出,浪劲迷
人。虽然被丁子伟干得快要昏过去了,却还是在疲累中打起十二分精神,奋力地
迎战着。祝紫云跷起双腿搭在丁子伟肩上,阴户挺了上来,丁子伟用手抬着祝紫
云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着祝紫云神秘之地。
「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乾娘……」祝紫云被一波波愉悦的快感冲
击着,开始忘情地宛转娇吟。
丁子伟把速度增至极限,持续的动作着。
紫云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丁子伟的龟头
感到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祝紫云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
收缩着,丁子伟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娘……好舒服……我要了……」
「啊……啊……好儿子……娘不行了……你真要把娘弄上天了……」祝紫云
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高潮的
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丁子伟感觉洞穴内壁一阵
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从小腹升起,一阵痉挛,龟头上一阵酥麻,在她花心
上猛揉几下,大宝贝在她的小穴里火热地跳动了几下,大龟头涨得伸入了她的子
宫里,受了一阵烫热的刺激,加上祝紫云有意无意地缩紧阴道的吸力,一股滚烫
的阳精,猛然射进了祝紫云的子宫深处,使她又再度起了一阵颤抖,两具滚烫的
肉体同时酥麻酸痒地陶醉在这肉体交欢的淫欲之中。
丁子伟瘫软地伏在祝紫云的玉体上,祝紫云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丁子伟,
抚着丁子伟的背,吻着丁子伟的唇:「终于解开了子伟的心结。」
祝紫云如愿以偿地吐了口气,带着满足的微笑沈沈地睡去。慈祥、和蔼、娇
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丁子伟训训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
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第五章 约师姐妹诉衷心
翌日两人醒来,却是已近晌午,两人连忙起床穿衣,祝紫云叹口气道:「完
了,都快正午了,她们肯定全知道了……」
丁子伟经过昨晚之事后,倒像是什么都放开了,闻言道:「娘,天下没有不
透风的墙,迟早还不得被人知道?」
祝紫云红着脸道:「我倒没什么,只是你……」
丁子伟摇摇头道:「娘,我倒想明白了,你这十五年过的什么日子,我能想
得到,难道我不该好好补偿您吗?」
祝紫云道:「娘现在倒后悔了,一个不好,娘可能会毁了你啊。」
丁子伟道:「娘,你别瞎担心,再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啊。本来刚开始时,
我还有一种负罪感,但是现在我却想明白了,完全是一种心结在作怪,娘,你不
会反而怕了吧?」
祝紫云羞红着脸道:「娘都让你那样的,还有什么好怕的?而且娘有件秘密
告诉你?」
丁子伟道:「亲娘……你有什么祕密告诉我?」
祝紫云道:「紫儿……我告诉你以后……就不能乱说出去好吗?」
丁子伟道:「亲娘……孩儿不会乱说出去的。」祝紫云就把如何被自己的家
翁强暴,自己丈夫是傻子,不愿意嫁给傻子丈夫,如何离开丁家详细说给丁子伟
听,祝紫云道:「你爹是丁南屏。今晚你再来娘这里,让娘再告诉你。」
丁子伟低声道:「那好,我今天晚上再来找娘。」不待祝紫云答话,开门而
出。
祝紫云本欲开口叫他,但想了一想又止住了,不由得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怎么啦,还舍不得他走啊?」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祝紫云吓了一跳,扭头
一看,不由得满脸通红,原来是总管何香云。
「大师姐,你说什么呢?」祝紫云不好意思地将何香云让进屋。
何香云微微一笑道:「你现在倒不好意思啦,你知道早晨紫英、紫霜慌慌张
张地来找我,我跑来一看,倒唬了我一跳。」说到这儿,脸也红了。
南屏山庄共有九个女弟子,除了共同练武之外,分伺门主和三位护法,伺候
何香云的是紫霞、紫云,伺候任香雪的是紫雯、秋霓,侗候谢香玉的是秋坷、秋
佩。紫影则是派给副总管刘婆婆的副手。伺候门主祝紫云的是紫英、紫霜。
祝紫云粉脸更红:「大师姐都看见了?」
何香云低声道:「你们睡得倒真死,被丫头们全看去了,看你这个门主以后
怎么在她们面前摆架子?」
祝紫云低声道:「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当下将昨天发生的情况
约略说了一遍。
何香云笑道:「这也许是天意吧,不过咱们加上子伟也才十五人,不用担心
有人嚼舌头。你苦了十五年,也应该开心一切。」说着顿了一顿,悄声道:「师
妹,我看你今天容光焕发,像换了个人似的……」
祝紫云娇羞地听着,蓦地心中一动,抬头问何香云道:「大师姐,你这些年
经常在江湖上走动,可曾遇到可心的人?」
何香云俏脸一红道:「师妹,你怎么问起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已不
存此心。」顿了一顿,又道:「当初我们四姐妹学艺时,师傅管教甚严,后来又
有你出逃之事。本门虽不禁婚嫁,但是我们甚少有机会行道江湖,这事也就无心
再想了。」
祝紫云悄声道:「大师姐,没有做真正的女人,你不感觉遗憾吗?」
何香云羞涩地道:「四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要替我……」
祝紫云含笑道:「小妹的意思正是如此。」说着不待何香云说话,接着又道
:「小妹也不想卖关子,大师姐看子伟如何?」
「什么?」何香云大吃一惊:「四妹,你是说我和子伟?」
祝紫云含笑点头道:「是啊,我是子伟的亲娘,我都可以跟他……大师姐,
你又为什么不可以?还有二师姐、三师姐,都可以啊?」
何香云被祝紫云这个大胆的想法给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怎么行呢?」
祝紫云知道何香云还有顾虑,於是接着道:「这话要是在以前,我想都不敢
想,但与子伟好过之后,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的一生,是何其短暂,真
正的黄金时间,只有从二十岁到四十岁的二十年而已,我们四姐妹,这二十年都
干了些什么?每天教授徒弟,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全部了。大师姐,你能说你这二